Thursday, November 02, 2006

Non-fiction Video Project Class @ Harvard (VIII)

感覺太多太大變換太快
真的很難紀錄下來
起床洗了澡 不知道一下子想了多少東西

早上睜開眼
第一個想到的還是Hugh
昨天暫時跟我說掰掰的焦慮又都回來了
不知道今天該怎樣開口 讓他願意被我跟回家 拍兩個女兒
寫email好呢 還是寫信塞到他的門縫裡好?
再告訴他一次這整件事對我很重要&我很謝謝他的了解和幫忙好呢
還是省省這些對他的感受沒有太大幫助的屁話?

想著前天的午餐和昨天一整天的拍攝
我覺得自己做錯了的一件事情是
我讓他知道太多我自己的感受
對他 或對這整部電影
以致於到現在開始有一種
我利用這種方式軟性強迫他"幫助"我拍攝 的感覺
是我之前在努力讓他了解我為什麼要這麼做
以致於讓他可以同意拍攝的時候
沒有料到的
我想 Natalie上課的時候給的意見果然中肯
應該從此不再對他提及這些我個人的感覺
因為 那似乎只是把負擔丟到他身上的不負責任做法

像前天一樣 吃個中飯 暫時把camera放下來
尊重昨天對他的promise 不會再有更多他本人的拍攝
單純地吃飯 聊天
等到他情緒比較舒坦一些 再問他是否願意讓我今天跟著他回去拍
我想會是唯一合理的方式
當然
我還是怕 怕去問他 怕得要對抗他的不願意
但是我好像漸漸地已接受了這整堂課的第一命題:
"怕也是得硬著頭皮去"
而且!
硬著頭皮去的時候還不能亂來 有勇還得有謀

It seemed like that I've got some vague idea of how I may be able to deal with it.
這是想到這裡 突然覺得
可能唯一值得慶幸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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